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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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生在漫长岁月中悟出道魔相通，便可神通，悟透道魔佛三界，跳脱三界之外。然而，因他所犯之错，只能被困樊笼，心中不甘。”
“他乃莲生三十二，瓣瓣皆殊，世人何苦以一瓣之姿，揣度全莲之韵？成佛成魔，皆在我一念之间！”
“说起来，莲生与隆庆皇子倒有几分相似，同为天之骄子，本应风光无限。可他却在名利与世人追捧中迷失，诸多身份加身，反忘了本真！”
“依我看，莲生实乃天才，但慧极必伤，天才与疯子，不过一线之隔。招惹柯浩然后，便被其困于樊笼，不得脱身。”
“……”
苏云对莲生的这番评价，令台下众人心中震撼不已。
苏云对莲生评价如此之高，实在令在场众人皆感震惊。
三楼天字号雅室内，夫子冷哼一声，对这位自己师弟心仪之人的莲生并无好感。
他本打算等苏云说出柯浩然的后便出发寻找，却没想到苏云说了一半便停下了。
无奈，夫子只能继续坐在雅室内等待。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夫子心中的紧张感愈发强烈。
苏云先前提及的那位被西陵神殿降下天道意志截杀的剑道高手，难道会是……
这个念头刚一浮现，夫子便立即将其抛诸脑后，转而继续关注苏云。
听着苏云在台前讲解莲生，白玉楼内众人皆沉默下来。
作为苏云所盘点的无上真魔榜第三的大魔头，莲生的身世竟如此离奇。
众人闻言，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慈航静斋一行人纷纷低头，不知在思索什么。
而平日里总是懵懂的师妃暄，此刻眼神却异常明亮。
这些日子以来，无论是魔宗圣女绾绾的嘲讽，还是所经历的一些事情，都在师妃暄的脑海中激起了层层涟漪。
原本对世间万物都持懵懂态度的师妃暄，此刻对世间万物却有了自己的见解。
三楼，徐凤年依旧躺在躺椅上，对苏云所说的无上真魔榜第三的高手并无丝毫兴趣。
他感兴趣的，自然是那江湖胭脂榜。
至少，他是这么对外说的。
此刻，平时总是憨憨笑着、少言寡语的老黄却长吁短叹起来。
见状，徐凤年当即问道：
“老黄，你这是怎么了？本世子当初被数十个老夫人追着打的时候都没见你这样。怎么？喜欢的老太太跟别的老头去私会了？”
听着徐凤年的调侃，老黄白了徐凤年一眼，并未开口解释。
然而，出乎老黄意料的是，平日里最爱刨根问底的徐凤年此刻却沉默了。
这倒让老黄一时摸不透徐凤年的心思。
良久，徐凤年仍未开口询问，老黄心中憋得难受。
老黄当下顾不上自己先前所言所行，脱口而出：
“苏先生提到的无上真魔榜第三莲生，其经历简直如梦似幻啊！”
话音刚落，徐凤年目光便转向了老黄。
“人家经历再奇幻，也跟咱们没关系。咱们身为纨绔，该关心的只是胭脂榜！”
徐凤年这番不着边际的话，引得老黄又翻了个白眼，接着说道：
“莲生出生时满院莲花绽放，如此祥瑞之兆，却只因他家世代为魔门中人，就被世人视为魔道！”
“即便魔门已灭，那些残留势力也不敢表露心意，这才是最可悲的！”
“……”
老黄咬牙切齿，滔滔不绝。
徐凤年听后，不禁多看了老黄一眼。
与此同时，三楼天字号雅室内。
李慢慢坐在座位上，思索许久，始终想不明白夫子为何要让自己成为苏云的手下。
李慢慢并非对苏云有成见，而是觉得留在夫子身边，既能学东西，又能照顾夫子。
可如今夫子却要将他推出去，这让他实在想不通其中缘由。
李慢慢坐在位置上，偷偷看了夫子好几眼，想问的话到了嘴边，却又想起自己是学生，怎能质问老师？
于是，他时而望着夫子的脸，心绪翻涌，却始终不敢开口。
夫子自然看在眼里。
见李慢慢一直没说话，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他带李慢慢在身边，就是想磨去他身上的书生气。
并非书生气不好，只是李慢慢这种气质不适合当院长。
可他已经让李慢慢去做苏云的手下一年了，他却还是什么都不问，这……
一时间，夫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见李慢慢还是不开口，夫子又见苏云没有再提小师弟柯浩然的事，便轻声问李慢慢：
“慢慢，你是不是有什么想问的？”
话音刚落，李慢慢立刻抬头看向夫子。
夫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瞬间，李慢慢思绪纷乱。
作为学生，老师问了，不能撒谎。
他思索许久，终于开口：
“夫子，学生不明白为何要将学生安排在苏先生身边？”
听到这话，夫子心中略感欣慰。
虽然李慢慢心里有事总不习惯说出来，但每当自己主动提起时，他都会如实回答。
虽然他对师生关系总是太过拘谨，但面对老师的提问，从不回避。
就凭这点，夫子心中总算多了一丝宽慰。
夫子看着李慢慢，沉思片刻后问道：
“那你认为我把你安排在苏云先生身边，是为了什么？”
李慢慢先是一怔，随即回过神来，站起身，恭敬地向夫子行礼。
不等他开口，夫子已看穿他的心思，抢先说道：
“不必顾虑，直言无妨！”
听夫子如此说，李慢慢稍作犹豫，才道：
“我以为，夫子将我置于苏先生身旁，或有三因。其一，夫子或有私事需处理，不便我在场，故将我托付于可信赖之人，苏先生自是首选。”
“其二，夫子或欲让我随苏先生学习，以改我之弊。至于第三……”
说到此处，李慢慢抬眼望向夫子。
见夫子神色平静，他继续道：
“或为夫子觉我烦扰，故遣我远离。”
说完，李慢慢当即跪地。
夫子见状，想起李慢慢初入书院之时。
但此刻不是怀旧的时候，夫子缓缓说道：
“前两者皆有，第三者，纯属无稽之谈！”
李慢慢闻言，心中一松。
“慢慢，你的性格，在我看来，非但无错，反而独特。但你未来将承院长之位，若不改此性格，恐怕难以胜任。”
……
为解李慢慢之惑，夫子随即说明原委。
李慢慢听完，良久未语。
待他回过神来，夫子已望向楼下。
还没等李慢慢开口，夫子便挥手道：
“心中明白即可，静听苏云先生评书。”
李慢慢点头，坐到夫子身旁，一同听苏云讲评。
而苏云讲完莲生之事，情绪久久未能平复。
即便是苏云，超脱世外，面对此事，也不禁叹息。
白玉楼内众人，皆默不作声。
这类事，无论怎么讲，都易遭人非议。
除非有人敢第一个站出来表态。
但白玉楼众人，皆沉浸于江湖之事，怎会轻易开口？
苏云心中百感交集，见台下众人神色复杂，便释然了。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苏云稍作调整，继续讲述无上真魔榜。
“无上真魔榜第二位，乃是魔主步白素贞！”
提及步白素贞时，台下众人仍沉浸在莲生的话题中，尚未回神。
苏云不等众人反应，直接开始讲述步白素贞的生平。
“步白素贞，原是长生不死神之妻。世人皆赞其天资卓绝，武学天赋非凡，不逊于长生不死神！在苏某看来，更是惊才绝艳！”
“步白素贞自号魔主，创无上神功灭世魔身，威力无穷不说，单是能令修行者长生不死，便已成无数修行者首选之法！”
“步白素贞凭灭世魔身，已活数十载！此乃世间少有不依四大瑞兽精元而长生之法，由此可见，步白素贞之武学天赋，何其之高！”
“……”
苏云娓娓道来，白玉楼中的江湖豪杰们这才渐渐回神。
当听到苏云提到无上真魔榜第二的魔主步白素贞时，众人皆露出惊愕之色。
而苏云依旧侃侃而谈：
“步白素贞，乃是远超陆地真仙的绝世高手！论其境界，如今恐怕已臻至传说中的第七境，即天人大长生之境！即便在魔门之中，步白素贞亦是凤毛麟角的无上魔头！”
“……”
听闻此言，下方众人无不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虽然他们对魔门中人一向敬而远之，但对魔门中的高手多少还是有所耳闻。
然而，苏云所讲的莲生，以及无上真魔榜第二的步白素贞，却让他们听得一头雾水。
此人究竟是谁？为何从未听说过这些名号？
众人满心疑惑，却不敢质疑苏云。
毕竟，他们确实从未听过这些名字，只能小声议论。
“这步白素贞是哪个王朝的魔头？为何我们从没听过？”
“我也听不懂！早在第六位的时候就已经懵了！”
“据说这些高手都喜欢隐居，不愿被世人知晓。也就是说，苏先生说的是真的，只是我们还不够格……”
“话虽如此，但……”
“……”
台下众人议论纷纷，苏云自然看在眼里。
但因之前讲解莲生时众人的反应让他不满，此刻无论他们如何议论，他都无意解释。
于是，众人继续议论，而苏云则在台上假装不知，悠然品茶。
师妃暄见状，尤其是听到苏云提到无上真魔榜第二的步白素贞竟是一位超越陆地神仙的长生境高手时，脸色愈发凝重。
她虽对自己的未来早有规划，但身为慈航静斋圣女，除魔卫道的职责始终铭记于心。
此刻听到苏云所讲的魔门高手，她心中不禁生出忧虑。
苏云品过茶水后轻咳一声，继续讲解。
“这位魔主步白素贞，惊才绝艳、修为通天！只可惜……”
“……”
说到一半，苏云故意停顿。
台下众人闻言，心中疑惑更甚，纷纷发问。
“苏先生！可惜什么？”
“他乃莲生三十二，瓣瓣皆殊，世人何苦以一瓣之姿，揣度全莲之韵？成佛成魔，皆在我一念之间！”
“说起来，莲生与隆庆皇子倒有几分相似，同为天之骄子，本应风光无限。可他却在名利与世人追捧中迷失，诸多身份加身，反忘了本真！”
“依我看，莲生实乃天才，但慧极必伤，天才与疯子，不过一线之隔。招惹柯浩然后，便被其困于樊笼，不得脱身。”
“……”
苏云对莲生的这番评价，令台下众人心中震撼不已。
苏云对莲生评价如此之高，实在令在场众人皆感震惊。
三楼天字号雅室内，夫子冷哼一声，对这位自己师弟心仪之人的莲生并无好感。
他本打算等苏云说出柯浩然的后便出发寻找，却没想到苏云说了一半便停下了。
无奈，夫子只能继续坐在雅室内等待。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夫子心中的紧张感愈发强烈。
苏云先前提及的那位被西陵神殿降下天道意志截杀的剑道高手，难道会是……
这个念头刚一浮现，夫子便立即将其抛诸脑后，转而继续关注苏云。
听着苏云在台前讲解莲生，白玉楼内众人皆沉默下来。
作为苏云所盘点的无上真魔榜第三的大魔头，莲生的身世竟如此离奇。
众人闻言，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慈航静斋一行人纷纷低头，不知在思索什么。
而平日里总是懵懂的师妃暄，此刻眼神却异常明亮。
这些日子以来，无论是魔宗圣女绾绾的嘲讽，还是所经历的一些事情，都在师妃暄的脑海中激起了层层涟漪。
原本对世间万物都持懵懂态度的师妃暄，此刻对世间万物却有了自己的见解。
三楼，徐凤年依旧躺在躺椅上，对苏云所说的无上真魔榜第三的高手并无丝毫兴趣。
他感兴趣的，自然是那江湖胭脂榜。
至少，他是这么对外说的。
此刻，平时总是憨憨笑着、少言寡语的老黄却长吁短叹起来。
见状，徐凤年当即问道：
“老黄，你这是怎么了？本世子当初被数十个老夫人追着打的时候都没见你这样。怎么？喜欢的老太太跟别的老头去私会了？”
听着徐凤年的调侃，老黄白了徐凤年一眼，并未开口解释。
然而，出乎老黄意料的是，平日里最爱刨根问底的徐凤年此刻却沉默了。
这倒让老黄一时摸不透徐凤年的心思。
良久，徐凤年仍未开口询问，老黄心中憋得难受。
老黄当下顾不上自己先前所言所行，脱口而出：
“苏先生提到的无上真魔榜第三莲生，其经历简直如梦似幻啊！”
话音刚落，徐凤年目光便转向了老黄。
“人家经历再奇幻，也跟咱们没关系。咱们身为纨绔，该关心的只是胭脂榜！”
徐凤年这番不着边际的话，引得老黄又翻了个白眼，接着说道：
“莲生出生时满院莲花绽放，如此祥瑞之兆，却只因他家世代为魔门中人，就被世人视为魔道！”
“即便魔门已灭，那些残留势力也不敢表露心意，这才是最可悲的！”
“……”
老黄咬牙切齿，滔滔不绝。
徐凤年听后，不禁多看了老黄一眼。
与此同时，三楼天字号雅室内。
李慢慢坐在座位上，思索许久，始终想不明白夫子为何要让自己成为苏云的手下。
李慢慢并非对苏云有成见，而是觉得留在夫子身边，既能学东西，又能照顾夫子。
可如今夫子却要将他推出去，这让他实在想不通其中缘由。
李慢慢坐在位置上，偷偷看了夫子好几眼，想问的话到了嘴边，却又想起自己是学生，怎能质问老师？
于是，他时而望着夫子的脸，心绪翻涌，却始终不敢开口。
夫子自然看在眼里。
见李慢慢一直没说话，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他带李慢慢在身边，就是想磨去他身上的书生气。
并非书生气不好，只是李慢慢这种气质不适合当院长。
可他已经让李慢慢去做苏云的手下一年了，他却还是什么都不问，这……
一时间，夫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见李慢慢还是不开口，夫子又见苏云没有再提小师弟柯浩然的事，便轻声问李慢慢：
“慢慢，你是不是有什么想问的？”
话音刚落，李慢慢立刻抬头看向夫子。
夫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瞬间，李慢慢思绪纷乱。
作为学生，老师问了，不能撒谎。
他思索许久，终于开口：
“夫子，学生不明白为何要将学生安排在苏先生身边？”
听到这话，夫子心中略感欣慰。
虽然李慢慢心里有事总不习惯说出来，但每当自己主动提起时，他都会如实回答。
虽然他对师生关系总是太过拘谨，但面对老师的提问，从不回避。
就凭这点，夫子心中总算多了一丝宽慰。
夫子看着李慢慢，沉思片刻后问道：
“那你认为我把你安排在苏云先生身边，是为了什么？”
李慢慢先是一怔，随即回过神来，站起身，恭敬地向夫子行礼。
不等他开口，夫子已看穿他的心思，抢先说道：
“不必顾虑，直言无妨！”
听夫子如此说，李慢慢稍作犹豫，才道：
“我以为，夫子将我置于苏先生身旁，或有三因。其一，夫子或有私事需处理，不便我在场，故将我托付于可信赖之人，苏先生自是首选。”
“其二，夫子或欲让我随苏先生学习，以改我之弊。至于第三……”
说到此处，李慢慢抬眼望向夫子。
见夫子神色平静，他继续道：
“或为夫子觉我烦扰，故遣我远离。”
说完，李慢慢当即跪地。
夫子见状，想起李慢慢初入书院之时。
但此刻不是怀旧的时候，夫子缓缓说道：
“前两者皆有，第三者，纯属无稽之谈！”
李慢慢闻言，心中一松。
“慢慢，你的性格，在我看来，非但无错，反而独特。但你未来将承院长之位，若不改此性格，恐怕难以胜任。”
……
为解李慢慢之惑，夫子随即说明原委。
李慢慢听完，良久未语。
待他回过神来，夫子已望向楼下。
还没等李慢慢开口，夫子便挥手道：
“心中明白即可，静听苏云先生评书。”
李慢慢点头，坐到夫子身旁，一同听苏云讲评。
而苏云讲完莲生之事，情绪久久未能平复。
即便是苏云，超脱世外，面对此事，也不禁叹息。
白玉楼内众人，皆默不作声。
这类事，无论怎么讲，都易遭人非议。
除非有人敢第一个站出来表态。
但白玉楼众人，皆沉浸于江湖之事，怎会轻易开口？
苏云心中百感交集，见台下众人神色复杂，便释然了。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苏云稍作调整，继续讲述无上真魔榜。
“无上真魔榜第二位，乃是魔主步白素贞！”
提及步白素贞时，台下众人仍沉浸在莲生的话题中，尚未回神。
苏云不等众人反应，直接开始讲述步白素贞的生平。
“步白素贞，原是长生不死神之妻。世人皆赞其天资卓绝，武学天赋非凡，不逊于长生不死神！在苏某看来，更是惊才绝艳！”
“步白素贞自号魔主，创无上神功灭世魔身，威力无穷不说，单是能令修行者长生不死，便已成无数修行者首选之法！”
“步白素贞凭灭世魔身，已活数十载！此乃世间少有不依四大瑞兽精元而长生之法，由此可见，步白素贞之武学天赋，何其之高！”
“……”
苏云娓娓道来，白玉楼中的江湖豪杰们这才渐渐回神。
当听到苏云提到无上真魔榜第二的魔主步白素贞时，众人皆露出惊愕之色。
而苏云依旧侃侃而谈：
“步白素贞，乃是远超陆地真仙的绝世高手！论其境界，如今恐怕已臻至传说中的第七境，即天人大长生之境！即便在魔门之中，步白素贞亦是凤毛麟角的无上魔头！”
“……”
听闻此言，下方众人无不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虽然他们对魔门中人一向敬而远之，但对魔门中的高手多少还是有所耳闻。
然而，苏云所讲的莲生，以及无上真魔榜第二的步白素贞，却让他们听得一头雾水。
此人究竟是谁？为何从未听说过这些名号？
众人满心疑惑，却不敢质疑苏云。
毕竟，他们确实从未听过这些名字，只能小声议论。
“这步白素贞是哪个王朝的魔头？为何我们从没听过？”
“我也听不懂！早在第六位的时候就已经懵了！”
“据说这些高手都喜欢隐居，不愿被世人知晓。也就是说，苏先生说的是真的，只是我们还不够格……”
“话虽如此，但……”
“……”
台下众人议论纷纷，苏云自然看在眼里。
但因之前讲解莲生时众人的反应让他不满，此刻无论他们如何议论，他都无意解释。
于是，众人继续议论，而苏云则在台上假装不知，悠然品茶。
师妃暄见状，尤其是听到苏云提到无上真魔榜第二的步白素贞竟是一位超越陆地神仙的长生境高手时，脸色愈发凝重。
她虽对自己的未来早有规划，但身为慈航静斋圣女，除魔卫道的职责始终铭记于心。
此刻听到苏云所讲的魔门高手，她心中不禁生出忧虑。
苏云品过茶水后轻咳一声，继续讲解。
“这位魔主步白素贞，惊才绝艳、修为通天！只可惜……”
“……”
说到一半，苏云故意停顿。
台下众人闻言，心中疑惑更甚，纷纷发问。
“苏先生！可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