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帝审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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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雪根本懒得废话，屈指一弹，一道冰蓝剑气瞬间封禁了副署长周身空间，将其所有力量彻底冻结。
同时，一枚记录着其与归零使者密议影像的玉简，被扔在了他面前。
“是你自己交代，还是我搜魂？”凌霜雪的声音如同万载寒冰。
副署长看着那枚玉简，面如死灰，瘫软在地。
几乎在同一时间，科学院深空探测研究所，那位“高级研究员”在试图启动某个隐藏在观测设备中的后门程序时，被早已埋伏的暗部当场擒获。
而在暗尘星带，那个“骸骨酒馆”所在的星兽头骨空间站，更是被闻讯赶来的孙悟空，直接一棒子连同周围的小行星带砸成了宇宙尘埃！
隐藏在其中的数个归零教团据点，连同里面负隅顽抗的狂热信徒，瞬间灰飞烟灭。
唯有那个归零使者，在空间站被毁的前一瞬，似乎提前感知到了致命危机，再次动用那诡异的虚无之力，强行湮灭空间，试图遁走。
“嘿！还想跑？给俺老孙留下！”
孙悟空火眼金睛，早已锁定了他。
金箍棒瞬间跨越空间，化作一道金色的枷锁，带着镇压一切的磅礴伟力，朝着那团试图融入虚无的灰影套去！
那归零使者尖叫一声，周身灰败气息暴涨，试图腐蚀那金色枷锁。
然而，孙悟空的力量至阳至刚，霸道无比，岂是那么容易侵蚀？
金色枷锁只是微微一滞，便毫不留情地收紧！
“咔嚓！”
仿佛有什么东西碎裂了，归零使者身上的灰败气息瞬间黯淡大半，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脊梁骨，软倒在地，被金色枷锁捆得结结实实。
“呸！什么玩意儿，藏头露尾的，一点都不经打！”孙悟空提着被封印的使者，啐了一口，一个筋斗便消失不见。
行动迅捷如雷，仅仅半日，归零教团在星盟内部刚刚构建起的核心网络，便被连根拔起。
主要头目悉数落网，大量骨干被捕，无数底层信徒被控制、教育。
星盟内部，经历了一场短暂而剧烈的外科手术式清理。
巡天御史总部，最深处的禁法囚牢。
这里隔绝一切能量与规则，墙壁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封印符文，即便是天圣级强者被困于此，也休想调动半分力量。
那名归零使者被特制的锁链捆缚在中央的刑架上，身上的斗篷已被除去，露出一张苍白到近乎透明、五官模糊仿佛随时会融化的脸。
他低着头，那两团黑洞般的眼眸也失去了大部分神采，显得黯淡无光。
囚牢的门无声滑开，张晓辰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并未散发帝威，但仅仅只是站在那里，整个囚牢内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他一步步走到归零使者面前，目光平静地审视着这个给星盟带来内部动荡的罪魁祸首之一。
“抬起头。”张晓辰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直抵灵魂的命令。
归零使者身体微微一颤，仿佛抗拒着，但那股无形的帝者意志如同山岳般压来，让他不由自主地抬起了头，对上了张晓辰那双仿佛能看穿过去未来的深邃眼眸。
在那双眼眸的注视下，归零使者感觉自己的一切伪装、一切秘密都无所遁形。
“名字，或者代号。”张晓辰问道。
“……无面。”使者的声音干涩沙哑，失去了之前的磁性。
“无面？倒也贴切。”张晓辰语气平淡，“说说吧，归零教团，虚无源头，你们的计划。”
无面使者沉默了片刻，黑洞般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挣扎，但最终还是被一种更深沉的麻木取代：
“计划？没有计划……只有必然的进程。
宇宙是冗余的，存在是错误……归零，是唯一的正确。
我们，只是顺应这伟大的潮流，加速它的到来。”
“加速？如何加速？”张晓辰追问。
“腐蚀秩序，放大虚无，引导潮汐……”无面使者喃喃道，“让更多的灵魂认识到‘无’的真理，让秩序的根基松动……当‘主’的意志完全降临，一切的喧嚣都将归于永恒的宁静……”
“你们如何与‘虚无源头’，也就是你口中的‘主’联系？
通过那所谓的‘信标’？”张晓辰注意到了关键。
“……信标，是‘主’赐予的恩典，是接引宁静的桥梁……
它能共鸣，能传递……当足够的‘虚无’在此界汇聚，便能打开通道，迎接‘主’的降临……”
无面使者的话语开始变得断断续续，眼神也更加空洞，仿佛在背诵某种教条。
张晓辰伸出手指，指尖一点微光亮起，蕴含着帝者本源之力，轻轻点向无面使者的眉心。
他要用最直接的方式，搜魂索魄，获取最核心的信息！
然而，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无面使者眉心的瞬间——
异变陡生！
无面使者那原本黯淡的黑洞眼眸，猛地爆发出极致的灰暗光芒！
他整个身体如同充气般膨胀起来，皮肤下仿佛有无数灰败的虫子在蠕动！
“亵渎者！与吾主一同……归于无吧！！！”
他发出了最后的、疯狂而尖利的咆哮声！
一股远超他本身力量层次的、精纯而恐怖的虚无之力，如同决堤的洪水，从他体内疯狂爆发出来！
这力量带着绝对的湮灭特性，竟瞬间冲垮了囚牢的部分封印，朝着近在咫尺的张晓辰吞噬而去！
自爆！
而且是引动了某种隐藏在本源深处的、属于虚无源头的力量进行的自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足以重创甚至湮灭一位毫无准备的天圣巅峰！
但张晓辰，是大帝。
面对这足以湮灭星辰的虚无风暴，他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只是淡淡地吐出一个字：
“定。”
言出法随！
刹那间，那汹涌澎湃、即将彻底爆开的虚无风暴，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硬生生地凝固在了半空中！
连带着无面使者那膨胀的身体，也维持着一个诡异的姿态，僵立不动。
整个囚牢内的时间与空间，都被张晓辰以一己之力，强行镇压、定格！
他看着被定格的虚无风暴中心，那一点最为凝聚、试图冲破束缚的灰暗核心，伸出了手，直接探入那足以湮灭万物的风暴之中。
帝力流转，万法不侵。
他的手轻易地抓住了那一点灰暗核心，如同捏住了一只挣扎的虫子。
“哼，一丝源头的分神意志，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他五指微微用力。
“噗！”
那点灰暗核心发出一声无声的哀鸣，瞬间被他磅礴的帝力碾碎、净化，化为虚无。
随着核心被毁，被定格的虚无风暴也如同失去了支撑，缓缓消散于无形。
而无面使者的身体，则如同风干的沙雕，寸寸碎裂，最终化作一捧飞灰，彻底消失。
同时，一枚记录着其与归零使者密议影像的玉简，被扔在了他面前。
“是你自己交代，还是我搜魂？”凌霜雪的声音如同万载寒冰。
副署长看着那枚玉简，面如死灰，瘫软在地。
几乎在同一时间，科学院深空探测研究所，那位“高级研究员”在试图启动某个隐藏在观测设备中的后门程序时，被早已埋伏的暗部当场擒获。
而在暗尘星带，那个“骸骨酒馆”所在的星兽头骨空间站，更是被闻讯赶来的孙悟空，直接一棒子连同周围的小行星带砸成了宇宙尘埃！
隐藏在其中的数个归零教团据点，连同里面负隅顽抗的狂热信徒，瞬间灰飞烟灭。
唯有那个归零使者，在空间站被毁的前一瞬，似乎提前感知到了致命危机，再次动用那诡异的虚无之力，强行湮灭空间，试图遁走。
“嘿！还想跑？给俺老孙留下！”
孙悟空火眼金睛，早已锁定了他。
金箍棒瞬间跨越空间，化作一道金色的枷锁，带着镇压一切的磅礴伟力，朝着那团试图融入虚无的灰影套去！
那归零使者尖叫一声，周身灰败气息暴涨，试图腐蚀那金色枷锁。
然而，孙悟空的力量至阳至刚，霸道无比，岂是那么容易侵蚀？
金色枷锁只是微微一滞，便毫不留情地收紧！
“咔嚓！”
仿佛有什么东西碎裂了，归零使者身上的灰败气息瞬间黯淡大半，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脊梁骨，软倒在地，被金色枷锁捆得结结实实。
“呸！什么玩意儿，藏头露尾的，一点都不经打！”孙悟空提着被封印的使者，啐了一口，一个筋斗便消失不见。
行动迅捷如雷，仅仅半日，归零教团在星盟内部刚刚构建起的核心网络，便被连根拔起。
主要头目悉数落网，大量骨干被捕，无数底层信徒被控制、教育。
星盟内部，经历了一场短暂而剧烈的外科手术式清理。
巡天御史总部，最深处的禁法囚牢。
这里隔绝一切能量与规则，墙壁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封印符文，即便是天圣级强者被困于此，也休想调动半分力量。
那名归零使者被特制的锁链捆缚在中央的刑架上，身上的斗篷已被除去，露出一张苍白到近乎透明、五官模糊仿佛随时会融化的脸。
他低着头，那两团黑洞般的眼眸也失去了大部分神采，显得黯淡无光。
囚牢的门无声滑开，张晓辰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并未散发帝威，但仅仅只是站在那里，整个囚牢内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他一步步走到归零使者面前，目光平静地审视着这个给星盟带来内部动荡的罪魁祸首之一。
“抬起头。”张晓辰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直抵灵魂的命令。
归零使者身体微微一颤，仿佛抗拒着，但那股无形的帝者意志如同山岳般压来，让他不由自主地抬起了头，对上了张晓辰那双仿佛能看穿过去未来的深邃眼眸。
在那双眼眸的注视下，归零使者感觉自己的一切伪装、一切秘密都无所遁形。
“名字，或者代号。”张晓辰问道。
“……无面。”使者的声音干涩沙哑，失去了之前的磁性。
“无面？倒也贴切。”张晓辰语气平淡，“说说吧，归零教团，虚无源头，你们的计划。”
无面使者沉默了片刻，黑洞般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挣扎，但最终还是被一种更深沉的麻木取代：
“计划？没有计划……只有必然的进程。
宇宙是冗余的，存在是错误……归零，是唯一的正确。
我们，只是顺应这伟大的潮流，加速它的到来。”
“加速？如何加速？”张晓辰追问。
“腐蚀秩序，放大虚无，引导潮汐……”无面使者喃喃道，“让更多的灵魂认识到‘无’的真理，让秩序的根基松动……当‘主’的意志完全降临，一切的喧嚣都将归于永恒的宁静……”
“你们如何与‘虚无源头’，也就是你口中的‘主’联系？
通过那所谓的‘信标’？”张晓辰注意到了关键。
“……信标，是‘主’赐予的恩典，是接引宁静的桥梁……
它能共鸣，能传递……当足够的‘虚无’在此界汇聚，便能打开通道，迎接‘主’的降临……”
无面使者的话语开始变得断断续续，眼神也更加空洞，仿佛在背诵某种教条。
张晓辰伸出手指，指尖一点微光亮起，蕴含着帝者本源之力，轻轻点向无面使者的眉心。
他要用最直接的方式，搜魂索魄，获取最核心的信息！
然而，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无面使者眉心的瞬间——
异变陡生！
无面使者那原本黯淡的黑洞眼眸，猛地爆发出极致的灰暗光芒！
他整个身体如同充气般膨胀起来，皮肤下仿佛有无数灰败的虫子在蠕动！
“亵渎者！与吾主一同……归于无吧！！！”
他发出了最后的、疯狂而尖利的咆哮声！
一股远超他本身力量层次的、精纯而恐怖的虚无之力，如同决堤的洪水，从他体内疯狂爆发出来！
这力量带着绝对的湮灭特性，竟瞬间冲垮了囚牢的部分封印，朝着近在咫尺的张晓辰吞噬而去！
自爆！
而且是引动了某种隐藏在本源深处的、属于虚无源头的力量进行的自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足以重创甚至湮灭一位毫无准备的天圣巅峰！
但张晓辰，是大帝。
面对这足以湮灭星辰的虚无风暴，他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只是淡淡地吐出一个字：
“定。”
言出法随！
刹那间，那汹涌澎湃、即将彻底爆开的虚无风暴，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硬生生地凝固在了半空中！
连带着无面使者那膨胀的身体，也维持着一个诡异的姿态，僵立不动。
整个囚牢内的时间与空间，都被张晓辰以一己之力，强行镇压、定格！
他看着被定格的虚无风暴中心，那一点最为凝聚、试图冲破束缚的灰暗核心，伸出了手，直接探入那足以湮灭万物的风暴之中。
帝力流转，万法不侵。
他的手轻易地抓住了那一点灰暗核心，如同捏住了一只挣扎的虫子。
“哼，一丝源头的分神意志，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他五指微微用力。
“噗！”
那点灰暗核心发出一声无声的哀鸣，瞬间被他磅礴的帝力碾碎、净化，化为虚无。
随着核心被毁，被定格的虚无风暴也如同失去了支撑，缓缓消散于无形。
而无面使者的身体，则如同风干的沙雕，寸寸碎裂，最终化作一捧飞灰，彻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