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工人对未来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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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明哲随着人流走出工厂门口，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的信封。
这是他加入强盛纺织厂来最丰厚的一个月收入，包括基本工资、加班费，还有那意外的五万韩元特别奖金。
“明哲哥，领了奖金打算怎么花？”同车间的年轻工人李成洙凑过来，脸上洋溢着难得的笑容。
金明哲笑了笑：“先回家交给老婆。她持家有方，知道该怎么用。”
成洙羡慕地说：“你真幸运，嫂子那么贤惠。我那个，昨天又跟我要钱买新衣服，说邻居家的女人都穿...”
两人在小巷口分手，金明哲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他的家在距工厂四十分钟步程的一片老住宅区，那里的房屋低矮破旧，是工薪阶层聚居的地方。
路上，金明哲不禁回想起前刚进强盛纺织厂的情景。
那时工厂刚刚起步，只有两排厂房和十几台二手织布机。
李振宇社长亲自面试每一个工人，说的话至今记忆犹新：
“跟我干，不会让你们吃亏！强盛可能给不了大企业那样的福利，但我保证，每一分血汗钱都会按时足额发到你们手中！”
现在强盛纺织厂从几十人发展到三百多工人，厂房扩建了两次，机器全部换新。
而李社长的承诺，从未食言。
拐进熟悉的小巷，金明哲的脚步加快了些。
他闻到各家各户飘出的晚饭香气，听到母亲呼唤孩子回家吃饭的声音。
这就是他每天最期待的时刻。
推开一扇木门，金明哲走进一个小小的院落。
这里住着四户人家，共享一个水龙头和厕所。
他家住在最里面那间，只有十坪大小（约33平方米），却要容纳一家三口的所有生活。
“爸爸！”七岁的儿子浩锡从屋里跑出来，扑进金明哲怀里。
金明哲抱起儿子，亲了亲他的小脸：“今天乖不乖？听妈妈的话了吗？”
“浩锡很乖，帮我擦地了。”
妻子美淑出现在门口，围裙上沾着面粉，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饭快好了，洗洗手就能吃。”
金明哲放下儿子，走进狭小的房间。
这里既是卧室也是客厅，厨房只是门口角落里的一个小灶台。
美淑却把这个简陋的空间打理得干干净净，地板擦得发亮，破旧的墙壁上贴着浩锡画的画，给这个贫寒的家增添了几分温馨。
“今天发薪日。”
金明哲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厚厚的信封，郑重地交给妻子。
美淑接过信封，惊讶地掂了掂重量：“这么多？”
金明哲骄傲地点点头：
“社长说生意好，给每个工人发了五万韩元特别奖金，还有加班费也结清了。”
美淑小心翼翼地打开信封，拿出那叠钞票，手指微微发抖。
她从未一次性见过这么多钱。
作为纺织工人的妻子，她早已习惯了月初等丈夫拿回微薄的薪水，精打细算地度过每一个月。
“这...这是真的吗？”美淑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金明哲笑了：“当然是真的。社长从不骗人。还记得吗？他之前承诺过，如果效益好，一定会与大家分享。”
美淑点点头，眼中泛起泪光。
她仔细数了数，整整八万韩元，相当于金明哲平时月薪的八倍还多。
“天啊，这么多钱...”她喃喃自语，随即突然想起什么。
“你等着，我今天特意买了点牛肉，庆祝一下。”
晚餐时，餐桌上罕见地出现了韩牛烤肉和小瓶烧酒。
浩锡兴奋地看着烤盘上滋滋作响的肉片，小脸上写满期待。
“来，先给爸爸一块。”
美淑夹起第一片烤好的肉，放在金明哲碗里：“辛苦工作了整整一个月，还有那么多加班。”
金明哲却把肉夹给了儿子：“浩锡先吃，正在长身体呢。”
浩锡开心地大口吃着，嘴角沾满了酱料。
美淑又烤了几片，这次坚决地放在丈夫碗里：“你也多吃点，最近瘦了很多。”
金明哲看着妻子清瘦的面容，心中涌起一阵愧疚。
美淑才二十八岁，却因为常年操劳，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了不少。
她原本白皙的双手因常年洗衣做饭而变得粗糙，美丽的眼睛周围也有了细小的皱纹。
“美淑”
金明哲突然说：“用这笔钱给你买件新衣服吧。冬天快到了，你那件外套都穿了好几年了。”
美淑摇摇头：“不用，我的衣服还能穿。这笔钱得好好计划一下。”
她放下筷子，认真地说：“首先，要还给隔壁大嫂一万韩元，她上次借给我们交浩锡的学费；然后存五万到邮局，为浩锡将来上学用；再买一床厚被子，冬天就要来了；剩下的作为生活费，可以支撑到明年春天。”
金明哲听着妻子的安排，心中既欣慰又酸楚。
美淑总是这样，把家庭的每一分钱都规划得井井有条，却很少想到自己。
“不行”
他坚定地说，“至少要给你买件新衣服。我记得百货公司有件蓝色的外套，你上次看了好几眼。”
美淑脸一红：“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金明哲微笑道：“就这么定了，周日我们去百货公司。”
浩锡突然插嘴：“爸爸，社长为什么对你们这么好？同学的爸爸也在工厂工作，但他们经常拿不到工资。”
金明哲摸摸儿子的头，语气中充满自豪：
“因为我们的社长不一样。他常说，‘工人是工厂的根基，根基不稳，工厂就建不高’。”
他喝了一口烧酒，继续说：
“你知道吗？强盛纺织厂是汉城少数几家准时发薪的工厂，从来不拖欠工资。加班一定有加班费，节假日上班双倍工资。社长还承诺，明年要给工人们建宿舍，那样我们就不用租这么远的房子了。”
美淑惊讶地睁大眼睛：
“真的吗？建宿舍？”
金明哲点点头：
“社长亲口说的。他说工人每天上下花太多时间在路上，不如建宿舍，让大家多休息一会儿。”
“那得花多少钱啊...”美淑感叹道。
“社长不在乎花钱，他在乎的是工人的忠诚和效率。”
金明哲说：“你知道吗？我们厂的效率比大同纺织那些大厂还高！为什么？因为大家知道干得好就有回报，都拼命工作。”
他回忆起工厂里的点点滴滴：
“社长虽然要求严格，质量检查一丝不苟，但他公平。干得好的工人有机会升职加薪，表现突出的还有额外奖励。
车间主任老崔，就是从普通工人做起来的。”
美淑若有所思：“难怪你总是自愿加班，原来社长待你们这么好。”
“不只是加班费的问题”
金明哲认真地说：
“是一种被尊重的感觉。在大工厂，工人就像机器上的齿轮，没人关心你是谁。但在强盛，社长记得每个工人的名字，知道谁家有几个孩子，谁家的老人需要照顾。”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下来：
“记得前段时间我生病住院吗？社长不仅照发工资，还派人送来医疗费。他说‘强盛的工人不能因为生病而担心生活’。这样的人，值得我金明哲拼死效劳！”
浩锡听得入神：“社长真是个好人！”
金明哲点点头：“所以爸爸要更加努力工作，报答社长的知遇之恩。”
晚饭后，美淑收拾碗筷，浩锡在油灯下写作业。
金明哲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满满的幸福感。
虽然住在破旧的小屋里，虽然每天工作超过十小时，但他有能力让家人吃饱穿暖，有能力供儿子上学，这一切都值得。
“美淑”
金明哲突然说：“社长今天宣布，明年要从美国高薪邀请专业人才，来我们这进行封闭式培训。”
美淑转过头，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封闭式，不回家吗？...”
“只是短期培训，三个月而已。”
金明哲走到妻子身边，握住她的手：“学会了新技术，回来可能升职加薪。为了这个家，为了浩锡的未来，我想试一试。”
美淑看着丈夫坚定的眼神，最终点点头：
“既然你决定了，我支持你。家里的事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的。”
金明哲感激地抱了抱妻子。
他知道这三个月对美淑来说将多么艰难，既要照顾孩子，又要做零工补贴家用，但她仍然支持自己的决定。
临睡前，金明哲拿出工厂发的宣传单，上面印着强盛纺织厂的发展规划和员工福利：
—— 1965年计划兴建员工宿舍，优先提供给工龄三年以上的员工；
——设立员工子女奖学金，成绩优异者资助至大学；
——每年评选优秀员工，提供培训机会；
——建立员工医疗基金，大病可申请补助；
美淑借着油灯的光仔细阅读，不敢相信地问：
“这些都是真的吗？大学奖学金？员工宿舍？”
金明哲肯定地回答：
“社长说话算话。他承诺的事，从来没有落空过。”
美淑长叹一声：
“浩锡爸爸，我们真是遇到了好人啊。你一定要好好干，不能辜负社长的期望。”
“我知道。”
金明哲郑重地说：
“社长常讲‘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强盛好，我们工人才能好。所以我们都要为工厂拼命工作。”
窗外，月光洒在简陋的院落里。在这个破旧的住宅区里，住着许许多多像金明哲一样的工人家庭，他们生活清贫，却充满希望。
金明哲看着熟睡中的儿子，又看看身边疲惫的妻子，暗暗下定决心：
一定要在强盛纺织厂干出一番名堂，让家人过上好日子。
这一夜，金明哲睡得格外香甜。
梦中，他看到了强盛纺织厂崭新的员工宿舍，看到了浩锡穿着校服奔向学校，看到了美淑终于穿上了那件蓝色的新外套...
这是他加入强盛纺织厂来最丰厚的一个月收入，包括基本工资、加班费，还有那意外的五万韩元特别奖金。
“明哲哥，领了奖金打算怎么花？”同车间的年轻工人李成洙凑过来，脸上洋溢着难得的笑容。
金明哲笑了笑：“先回家交给老婆。她持家有方，知道该怎么用。”
成洙羡慕地说：“你真幸运，嫂子那么贤惠。我那个，昨天又跟我要钱买新衣服，说邻居家的女人都穿...”
两人在小巷口分手，金明哲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他的家在距工厂四十分钟步程的一片老住宅区，那里的房屋低矮破旧，是工薪阶层聚居的地方。
路上，金明哲不禁回想起前刚进强盛纺织厂的情景。
那时工厂刚刚起步，只有两排厂房和十几台二手织布机。
李振宇社长亲自面试每一个工人，说的话至今记忆犹新：
“跟我干，不会让你们吃亏！强盛可能给不了大企业那样的福利，但我保证，每一分血汗钱都会按时足额发到你们手中！”
现在强盛纺织厂从几十人发展到三百多工人，厂房扩建了两次，机器全部换新。
而李社长的承诺，从未食言。
拐进熟悉的小巷，金明哲的脚步加快了些。
他闻到各家各户飘出的晚饭香气，听到母亲呼唤孩子回家吃饭的声音。
这就是他每天最期待的时刻。
推开一扇木门，金明哲走进一个小小的院落。
这里住着四户人家，共享一个水龙头和厕所。
他家住在最里面那间，只有十坪大小（约33平方米），却要容纳一家三口的所有生活。
“爸爸！”七岁的儿子浩锡从屋里跑出来，扑进金明哲怀里。
金明哲抱起儿子，亲了亲他的小脸：“今天乖不乖？听妈妈的话了吗？”
“浩锡很乖，帮我擦地了。”
妻子美淑出现在门口，围裙上沾着面粉，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饭快好了，洗洗手就能吃。”
金明哲放下儿子，走进狭小的房间。
这里既是卧室也是客厅，厨房只是门口角落里的一个小灶台。
美淑却把这个简陋的空间打理得干干净净，地板擦得发亮，破旧的墙壁上贴着浩锡画的画，给这个贫寒的家增添了几分温馨。
“今天发薪日。”
金明哲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厚厚的信封，郑重地交给妻子。
美淑接过信封，惊讶地掂了掂重量：“这么多？”
金明哲骄傲地点点头：
“社长说生意好，给每个工人发了五万韩元特别奖金，还有加班费也结清了。”
美淑小心翼翼地打开信封，拿出那叠钞票，手指微微发抖。
她从未一次性见过这么多钱。
作为纺织工人的妻子，她早已习惯了月初等丈夫拿回微薄的薪水，精打细算地度过每一个月。
“这...这是真的吗？”美淑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金明哲笑了：“当然是真的。社长从不骗人。还记得吗？他之前承诺过，如果效益好，一定会与大家分享。”
美淑点点头，眼中泛起泪光。
她仔细数了数，整整八万韩元，相当于金明哲平时月薪的八倍还多。
“天啊，这么多钱...”她喃喃自语，随即突然想起什么。
“你等着，我今天特意买了点牛肉，庆祝一下。”
晚餐时，餐桌上罕见地出现了韩牛烤肉和小瓶烧酒。
浩锡兴奋地看着烤盘上滋滋作响的肉片，小脸上写满期待。
“来，先给爸爸一块。”
美淑夹起第一片烤好的肉，放在金明哲碗里：“辛苦工作了整整一个月，还有那么多加班。”
金明哲却把肉夹给了儿子：“浩锡先吃，正在长身体呢。”
浩锡开心地大口吃着，嘴角沾满了酱料。
美淑又烤了几片，这次坚决地放在丈夫碗里：“你也多吃点，最近瘦了很多。”
金明哲看着妻子清瘦的面容，心中涌起一阵愧疚。
美淑才二十八岁，却因为常年操劳，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了不少。
她原本白皙的双手因常年洗衣做饭而变得粗糙，美丽的眼睛周围也有了细小的皱纹。
“美淑”
金明哲突然说：“用这笔钱给你买件新衣服吧。冬天快到了，你那件外套都穿了好几年了。”
美淑摇摇头：“不用，我的衣服还能穿。这笔钱得好好计划一下。”
她放下筷子，认真地说：“首先，要还给隔壁大嫂一万韩元，她上次借给我们交浩锡的学费；然后存五万到邮局，为浩锡将来上学用；再买一床厚被子，冬天就要来了；剩下的作为生活费，可以支撑到明年春天。”
金明哲听着妻子的安排，心中既欣慰又酸楚。
美淑总是这样，把家庭的每一分钱都规划得井井有条，却很少想到自己。
“不行”
他坚定地说，“至少要给你买件新衣服。我记得百货公司有件蓝色的外套，你上次看了好几眼。”
美淑脸一红：“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金明哲微笑道：“就这么定了，周日我们去百货公司。”
浩锡突然插嘴：“爸爸，社长为什么对你们这么好？同学的爸爸也在工厂工作，但他们经常拿不到工资。”
金明哲摸摸儿子的头，语气中充满自豪：
“因为我们的社长不一样。他常说，‘工人是工厂的根基，根基不稳，工厂就建不高’。”
他喝了一口烧酒，继续说：
“你知道吗？强盛纺织厂是汉城少数几家准时发薪的工厂，从来不拖欠工资。加班一定有加班费，节假日上班双倍工资。社长还承诺，明年要给工人们建宿舍，那样我们就不用租这么远的房子了。”
美淑惊讶地睁大眼睛：
“真的吗？建宿舍？”
金明哲点点头：
“社长亲口说的。他说工人每天上下花太多时间在路上，不如建宿舍，让大家多休息一会儿。”
“那得花多少钱啊...”美淑感叹道。
“社长不在乎花钱，他在乎的是工人的忠诚和效率。”
金明哲说：“你知道吗？我们厂的效率比大同纺织那些大厂还高！为什么？因为大家知道干得好就有回报，都拼命工作。”
他回忆起工厂里的点点滴滴：
“社长虽然要求严格，质量检查一丝不苟，但他公平。干得好的工人有机会升职加薪，表现突出的还有额外奖励。
车间主任老崔，就是从普通工人做起来的。”
美淑若有所思：“难怪你总是自愿加班，原来社长待你们这么好。”
“不只是加班费的问题”
金明哲认真地说：
“是一种被尊重的感觉。在大工厂，工人就像机器上的齿轮，没人关心你是谁。但在强盛，社长记得每个工人的名字，知道谁家有几个孩子，谁家的老人需要照顾。”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下来：
“记得前段时间我生病住院吗？社长不仅照发工资，还派人送来医疗费。他说‘强盛的工人不能因为生病而担心生活’。这样的人，值得我金明哲拼死效劳！”
浩锡听得入神：“社长真是个好人！”
金明哲点点头：“所以爸爸要更加努力工作，报答社长的知遇之恩。”
晚饭后，美淑收拾碗筷，浩锡在油灯下写作业。
金明哲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满满的幸福感。
虽然住在破旧的小屋里，虽然每天工作超过十小时，但他有能力让家人吃饱穿暖，有能力供儿子上学，这一切都值得。
“美淑”
金明哲突然说：“社长今天宣布，明年要从美国高薪邀请专业人才，来我们这进行封闭式培训。”
美淑转过头，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封闭式，不回家吗？...”
“只是短期培训，三个月而已。”
金明哲走到妻子身边，握住她的手：“学会了新技术，回来可能升职加薪。为了这个家，为了浩锡的未来，我想试一试。”
美淑看着丈夫坚定的眼神，最终点点头：
“既然你决定了，我支持你。家里的事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的。”
金明哲感激地抱了抱妻子。
他知道这三个月对美淑来说将多么艰难，既要照顾孩子，又要做零工补贴家用，但她仍然支持自己的决定。
临睡前，金明哲拿出工厂发的宣传单，上面印着强盛纺织厂的发展规划和员工福利：
—— 1965年计划兴建员工宿舍，优先提供给工龄三年以上的员工；
——设立员工子女奖学金，成绩优异者资助至大学；
——每年评选优秀员工，提供培训机会；
——建立员工医疗基金，大病可申请补助；
美淑借着油灯的光仔细阅读，不敢相信地问：
“这些都是真的吗？大学奖学金？员工宿舍？”
金明哲肯定地回答：
“社长说话算话。他承诺的事，从来没有落空过。”
美淑长叹一声：
“浩锡爸爸，我们真是遇到了好人啊。你一定要好好干，不能辜负社长的期望。”
“我知道。”
金明哲郑重地说：
“社长常讲‘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强盛好，我们工人才能好。所以我们都要为工厂拼命工作。”
窗外，月光洒在简陋的院落里。在这个破旧的住宅区里，住着许许多多像金明哲一样的工人家庭，他们生活清贫，却充满希望。
金明哲看着熟睡中的儿子，又看看身边疲惫的妻子，暗暗下定决心：
一定要在强盛纺织厂干出一番名堂，让家人过上好日子。
这一夜，金明哲睡得格外香甜。
梦中，他看到了强盛纺织厂崭新的员工宿舍，看到了浩锡穿着校服奔向学校，看到了美淑终于穿上了那件蓝色的新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