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5章 终章 万兽归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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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都的天空在辰时突然亮得惊人,不是太阳的光,是淡金色的纹路在云层里流淌,织成个巨大的六边形标志,每个角上都嵌着颗绿色的星子——那是观察者文明的认可标志,3700年前,只有灵植界的共生种族见过这景象。林冷轩站在昆仑墟的十二根图腾柱中央,双枪的枪尖还沾着鸿蒙秘境的尘土,混沌龙皇的虚影在他肩头展开翅膀,九个小脑袋的鳞片泛着兴奋的光,龙瞳里映出标志下方缓缓降下的宇宙种子,种子外壳上的纹路,正与全球的契约光幕产生共鸣。
    “共生文明评估最终得分:91分。”观察者的机械音传遍每个角落,比之前温和了许多,像是被晨光晒暖的金属,“超过预期37分,其中‘羁绊韧性’单项满分,解锁‘宇宙种子培育权’。”标志的光芒突然散开,化作无数光粒落在地上,北熊联邦的冰原上,战熊“暴雪”用爪子接住颗光粒,冰焰立即变得更透亮;南瞻部洲的雨林里,灵猴首领的藤蔓缠着光粒,开出了会发光的花;龙都社区的老王抱着八哥,阿黄的爪子在地上刨出颗光粒,小火苗舔了舔,竟变成了淡绿色。
    叶轻雪的太虚剑斜插在宇宙种子旁,剑脊的时空纹路与种子根系相连,显露出培育手册的内容:“种子需要37种共生能量浇灌,战熊的冰焰提供温度,灵猴的藤蔓输送水分,阿黄的混沌火种能加速发芽,”她的指尖划过剑身,那里的纹路突然亮起,显形出全球的培育点,“北熊联邦负责冰原培育区,南瞻部洲管雨林培育区,龙都的中央公园将作为主培育区,由共生议会直接管理——你看这颗种子的根须,已经开始往阿黄那边伸了。”
    战熊骑士长的战熊暴雪用冰焰在冰原上冻出个培育池,骑士长的战刀在池边刻下符文:“第七骑士团的战熊每天会来贡献冰焰,”他的战熊用鼻子蹭了蹭池里的光粒,冰焰落在上面,竟冒出淡绿色的蒸汽,“兽医说这些蒸汽能强化幼崽的混沌抗性,上周刚出生的37只小熊,现在就能在轻度污染区打滚了。”冰原的风里,隐约能听到战熊与幼崽的嬉闹声,混着冰焰燃烧的噼啪响。
    南瞻部洲的灵猴首领用藤蔓编织了张巨大的网,托着宇宙种子的分株往雨林深处去。灵猴们在分株周围种下“共生藤”,藤蔓立即顺着分株的根须往上爬,开出的花里,藏着37种修复基因的酶。“吱吱能和分株说话,”灵猴首领对着通讯器比划,爪子指着分株顶端的嫩芽,“它说想要龙都的阳光,还有阿黄尾巴扫过的尘土——这小家伙还挺挑剔。”
    龙都的中央公园里,老王带着阿黄在主培育区帮忙。阿黄的爪子轻轻拍着种子的外壳,每次拍打,外壳就会亮起道爪印形状的光纹。“老萧的笔记里说,‘万物生长靠太阳,更靠心意’,”老人把稀释过的龙血武姬药剂浇在根须旁,药剂里掺了阿黄的小火苗灰烬,“你看这嫩芽,昨天才冒头,今天就长这么高了,比公园里的月季长得还快。”旁边的长椅上,几个孩子正给种子读故事,他们的宠物趴在脚边,尾巴有节奏地扫着地面,像是在打拍子。
    就在全球都沉浸在喜悦中时,林冷轩的双枪突然轻微震颤。混沌龙皇的九个小脑袋同时望向鸿蒙秘境的方向,龙瞳里映出道微弱的金光,从秘境深处传来。“是裂空兽帝的气息。”龙皇的声音带着凝重,“比上次感应到的强37倍,好像被宇宙种子的光芒激活了。”
    林冷轩握紧双枪,独自踏入鸿蒙秘境。秘境深处的雾气比外面浓得多,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枪油味,像是有人刚在这里擦拭过兵器。走了大约370步,雾气突然散开,露出块巨大的黑色岩石,岩石上插着柄枪,枪身是暗金色的,上面刻着无数兽纹,枪尖的寒意能冻结空气——正是裂空兽帝遗留的“无道枪”。
    枪身突然亮起,兽纹里飞出无数虚影,都是些从未见过的巨兽,它们对着林冷轩咆哮,却没有攻击,反而像是在审视。“裂空兽帝是3700万年前的兽皇,”混沌龙皇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它的‘无道’不是没有道义,是超越物种的共生之道,你看这些兽纹,每种巨兽都有对应的人类伙伴。”
    林冷轩伸出手,握住无道枪的瞬间,枪身的兽纹突然涌入他的体内。无数画面在他眼前闪过:裂空兽帝与人类伙伴并肩对抗混沌的惨烈,共享本源时的信任,甚至有临终前将枪托付给鸿蒙秘境的决绝。“终极传承‘万兽归一’已解锁。”枪身传来个古老的声音,“从此刻起,你能听懂所有兽语,调动万兽之力,前提是永远守护共生之道。”
    当林冷轩握着无道枪走出鸿蒙秘境时,天空的观察者标志刚好散去,宇宙种子的主株已经长到一人高,根须上缠着人类的手指与宠物的爪印,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叶轻雪的太虚剑与无道枪轻轻一碰,发出清越的响声,像是两把老朋友在打招呼。
    “观察者留下了最后句话。”叶轻雪的剑尖指向天空,那里的云层正组成行字:「宇宙很大,共生者从不孤单」。
    战熊骑士长的战熊暴雪用冰焰在地上写了个“家”字,骑士长的战刀在旁边画了个圈,把龙都、冰原、雨林都圈了进去。灵猴首领的藤蔓从圈里穿过,结出的果子上,印着林冷轩握着无道枪的样子,还有阿黄在旁边摇尾巴的憨态。
    老王抱着八哥,看着阿黄用小火苗给宇宙种子的主株取暖,突然笑了:“老萧要是能看见,肯定得说,这才是最好的日子。”
    林冷轩望着全球的培育点,无道枪上的兽纹与混沌龙皇的龙息共鸣,他知道,这不是结束,是万兽归宗的开始。宇宙很大,挑战很多,但只要人类与宠物的羁绊还在,这颗宇宙种子就会茁壮成长,带着他们的共生文明,走向更广阔的星海。
    夕阳西下时,昆仑墟的十二根图腾柱投射出巨大的影子,将整个龙都都罩在里面。影子里,无数兽影与人类的身影交织,像幅流动的画。林冷轩把无道枪靠在图腾柱上,与混沌龙皇并肩坐下,看着远处的孩子们和宠物追逐嬉戏,笑声传遍了整个共生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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